[彭宿]我见过你,在很久之前
内含失忆梗,半夜激情码字,慎入。
“淮哥,听说你新捡来了个意识体,什么样的?”盐城凑到淮安面前。
“长的不错,”淮安批着手中的文件,“就是看着有点小,你别欺负人家啊。”
“我是那样的人吗?”盐城叫道,“有画像吗?”
“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,”淮安翻了个白眼,但想了想又补充道,“过两天带你见一下。”
“噢,”盐城又问,“那祂叫什么名字啊?”
“宿迁”
“阿迁,这是盐城,剩下的那个叫连云港。小云,徐老大呢?”淮安问道。
“去苏南谈生意了,过几天才来。”连云港走到宿迁面前,刚准备打招呼,结果却愣了愣。
“云哥?”宿迁有点不解,但还是出于礼貌问了一句,“怎么了?”
“小迁你先等会儿,”连云港有点发懵,他连拖带拽把淮安弄到一边,“姓淮的,你最好解释一下小迁长的为什么那么像宿哥,就连名字都一样!”
“啧,”淮安有点嫌弃的拍开了他的爪子,“你怎么比盐城还蠢,结果显而易见啊,祂们是同一个人。”
“淮安你别骗我没见过宿哥,一百多年前我们还一块喝过酒呢,”连云港明显不信,“再说了,就算祂们是一个人,那宿哥怎么不认得我了。好歹朋友一场……”
“你闭嘴吧,”淮安忍无可忍,“阿迁失忆了,现在什么都不记得,具体什么时候恢复还不知道,还有,祂才刚被找回来,你一会儿别吓着人家。”
“知道了,”连云港得到了答案,转头就去逗宿迁玩去了。
笑话,乖巧听话的小孩谁不喜欢啊!我们亲爱的连云港逐渐在一声声云哥中迷失自我。
“小淮,听说你新带来一小孩,”苏北会议结束时,徐州冲淮安点点头,“替我向祂问好,散会。”
“阿迁,你又赢了,”泗洪有点失落,“你不是练过啊?”
“小洪,你说我一个新生的意识体我去哪练啊。”宿迁有点无奈。
“反正我不玩了,”泗洪刚准备走,就看见宿迁盯着棋盘出神,“阿迁?这盘棋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”宿迁摇了摇头,“就是我以前好像总爱跟谁下棋似的,还总输。”
“你还能输啊,”泗洪咂咂嘴,满脸的不可思议。
“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话倒不必说这么满。”宿迁垂眸收着棋子,“淮哥祂们应该散会了,工作去吧。”
“二位干什么呢?”淮安笑眯眯的从走进来。
“下棋呢。”泗洪老实回答。
“下什么棋?”
“象棋,淮哥我给你讲,阿迁可会下了,”泗洪兴致勃勃的说,“祂都没输过。”
“也就是说你一局没赢,”淮安挑了挑眉,“阿迁,和祂下棋的感受如何。”
宿迁想了想,委婉开口:“上升空间挺大。”
泗洪:“阿迁你不能因为我菜而嫌弃我呀。”
宿迁有点委屈:“我哪嫌弃你了?”
泗洪还在胡搅蛮缠:“我不管,阿迁你必须给我个说法。”
宿迁想了想说道:“改天请你喝酒,行了吧。”
“当然,你能请我吃顿饭吗?”
“不是你占我便宜还占上瘾了是吧?”
淮安在一旁看着祂们玩闹,一抬头就看见徐州站在门旁垂眸看着祂们,注意到有人看到自己,抬脚就走。
淮安:?
祂直接追了出去,“老徐啊,”淮安强行勾住淮安的脖子,“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啊?”
“拿开你的狗爪子,我知道阿宿的事。”徐州毫不留情的拍开淮安的手,顿了顿又补充道,“小云告诉我的。”
这个碎嘴子,淮安暗骂一声,干脆直接问道,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还能怎么办,”徐州苦笑一声,“重新认识,从头再来呗。”
淮安:“算了算了,你们小两口的事我也帮不上什么,到时候安排你俩见面,就明天,怎么样。”
“恐怕不太行,”徐州笑笑,“明天我有点事,改天吧。”
“有什么事比得上你媳妇啊?”淮安十分不理解的瞟了祂一眼,得到了徐州的一记白眼后,溜回了办公室。
“淮哥,”宿迁注意到淮安回来后问道,“刚才站门口的那人是谁啊?”
“他啊,徐州。”淮安道,“你觉得祂怎么样。”
“徐哥啊,”宿迁想了想说,“我总感觉我以前见过祂。”
在很久之前,就见过了。
早上五点
宿迁走到一处村庄旁,庄子后面有几座山,不高,祂没费多少劲就登顶了。
宿迁坐在山顶,看着远处的太阳,祂依稀记得自己以前很喜欢看日出,还总拉着一个人一起上来看——那是一个很重要的人。
宿迁懒懒的倚靠在树边,眯着眼想了会儿,谁知想着想着,竟睡了过去。
祂做了个梦,梦里,有祂的过去和祂的爱人。
梦醒了,宿迁迷迷糊糊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,不是祂想的大好风景,而是梦中之人。
“阿宿?”徐州蹲下来看祂,“怎么不叫人?”
宿迁看着祂,半晌,才开口道:“阿彭?”
“我在,”徐州直起了身,把手伸过去,“起来吧。”
宿迁低低的应了声,祂站起来时,神色意味不明。
“怎么了,”徐州牵着宿迁的手,注意到了祂的神情。
“没什么,”宿迁想到连云港这几天的所做所为,“想跟连云港好好叙叙旧了。”
徐州当然知道宿迁为什么生气,但祂不说,只是握着宿迁的手紧了紧。至于连云港?听盐城说早就提醒过祂了,活该。
这可能还有个后续,看情况吧。
评论(10)